根据暂时获得的资料里所表示的,这个男人是精英中的精英,含着金汤匙出生、对别人的期待游刃有余的满足,过着不论怎么说都绝对与不幸......或是嫉妒绝缘的生活。

承太郎被迫听他念叨了一路,而我则仗着鸣瓢秋人听不懂猫语提议道。

“我们去住‘单挑’的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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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资源的合理运用,莫过于此。

不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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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达芬奇亲建议我留在飞鸟井的身边。

虽然这个世界无法探测的圣杯的具体位置,但在飞鸟井的梦中的时候圣杯的反应是最强的。

如果想要辩明圣杯的位置,前往飞鸟井的梦很有可能是唯一的方法了。

但承太郎不同意。

他不同意的原因是我现在的身体毕竟是只猫,没有什么战斗力,如果真的要留下一个,还不如他自己留下。

达芬奇亲翻了个白眼,“你跟我说也没用,你跟查房的护士说啊,看看她能不能看在你长得帅的份上让你留下。”

承太郎压了压帽檐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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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梦境就是人类潜意识的一种表现。在魔术中也有专攻梦境的家系,也就是说,在梦境里,只要立香能自我确认自己是人,理论上就能取回你自己的人类的样子哦。”

承太郎没再说什么,但还是一副不赞成的样子。

达芬奇亲说,“那就让立香来做这个决定吧!”

在迦勒底看戏的星尘十字军们发出了‘切’的一声。

而我果然不负众望的回答,“好的,就让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