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挑’优雅的迈着步子,无聊的说,“啊,不会反抗的你我已经腻了,反正在梦里也杀不掉你对吧?”

在他将要迈进这方形病房的那一刻,我重重的挥舞着自己的权杖,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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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杖被空手接住了。

男人带着笑意的脸猛地出现在我面前,然后他笑起来,说,“我收回前言,还是有点意思的——”

然后他挥舞起空着的那只拳头,说道,“你可千万要耐打一点,不然太无聊了的话,我就只能跟飞鸟井妹妹一起玩了啊——”

我向后跳了一步,握着权杖的末端,半蹲下身,回答,“大概不会让你失望哦。”

权杖在我的手中变形,成为了拳套套在我的手上。

我反手一拳对上了‘单挑’没有收回的拳头。

他也像我一样,下意识做了个闪躲的动作。

但明显他没有估计对我的力气到底有多大,闪避过了之后却没有躲过余波,或者也可能他本来是打算在这之后反击的。

总之虽然只是余波,他依然被我的拳头打的一个踉跄,撞在了后面的墙上。

但他却突然仿佛真正活了过来一样,脸上的表情与猫的身体给我留下的那张脸的表情一样、甚至可以重叠。

我猛地想起他打我猫咪身体的那一拳,然后砸了下舌,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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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挑’精通于战斗,我则基本依靠自己的怪力,以及多年来混迹于各个特异点的战斗本能。

实际上梦境中的痛觉跟现实差别很大,非要说的话,大约只有现实的十分之一左右。

我躲避不及硬吃的拳头也完全没有记忆中的威力,让我勉勉强强还能坚持继续战斗下去。

‘单挑’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他不是喜欢欺凌弱小,而是单纯的喜欢与人互殴,在看似平等的规则下,他想要的是有爪子的弱者不值一提的反击。

我并非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