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下,说,“也不算不好。”
okok,不算不好就是很好的样子。
继续保持,藤丸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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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男性笑了一声,然后将印着我的脸的面具戴在了脸上,消失在原地。
达芬奇亲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跟DIO争论不休‘石鬼面’的定义到底是啥的乔瑟夫推到了一边,然后气喘吁吁的大喊,“立香!就是那个人!圣杯碎片就在他身上!追他!”
我脸上写满拒绝。
“不,把自己的脸戴在自己的脸上什么的这也太重口了吧......可以不要么?”
“而且主要是没消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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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在全然没用的挣扎之下,我和承太郎很快就进入了我自己的梦里。
其实我挺纳闷的一点是,这应该称作梦么?明明我现在意识还很清楚的。
承太郎跟我在一起,达芬奇亲的投影也在旁边,他俩一进来,达芬奇亲先是发出了‘哇哦’的声音。
我感觉自己正在被公开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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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不是很奇怪,只是个普通的随处可见的房间的样子。
我没有自己曾在这种房间中居住过的记忆,但目光所及却非常熟悉,让我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
这是一件二层的洋楼,我的房间似乎是二层采光很好的一间,从巨大的窗户能够看到隔壁非常大的院子,以及某一间和室的房间门。
那间房间的门现在是关着的。
在窗户前是一张书桌,只要坐在这里,一抬眼就能看到对面房子里那间和室的动静和样子。
也不知道那里住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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