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接踵而来的问题就是, 现在这个状态下的我到底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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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去戳承太郎, 如我预料一样, 我的手直接从他身体里穿了过去。
不过似乎也不能算是幽灵,因为承太郎明显看得到我, 并且对我的举动回以呀嘞呀嘞打贼的标准回话。
我摊了摊手,然后继续饶有兴趣的尝试了一下自己能不能穿墙——居然还真行。
我在这一瞬间找到了新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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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是飞鸟井趴在床上, 一只橘色的小猫咪历经艰难的在她背上挠(?)图, 同时飞鸟井因为过于疼痛的原因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病房内如同精神污染一样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画面。
我也不知道是因为现在是意识脱离肉|体、还是飞鸟井避开了我、抑或者是我已经进入过飞鸟井的梦境中过所以产生了抵抗(?)的缘故, 飞鸟井的能力暴走意外的对我并没有什么影响。
我微微往出探了半个脑袋, 去打量医院走廊的情况。
或许是飞鸟井这边的动静太大, 走廊上正莫名其妙的亮起红色的警示灯, 赶来的护士现在一副睡着了的样子正靠墙倒在那里,她身后还有两个同样打扮的护士,也一起躺在了地上。
从飞鸟井的病房里往外蔓延的像是树枝藤蔓一样的东西正不停地顺着走廊的墙壁生长着, 所过之处开始弥漫起雾气,变得逐渐难以看清。
我打算回头跟承太郎打个招呼之后就去探探路,反正现在我是看见不可碰的状态。
但承太郎听了我的话之后扭过头就对仗助说,“这里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吧仗助。”
忠诚的仗助自信的回答,“请交给我吧,承太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