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勒底的投影上,因为疼痛而眼前发黑的飞鸟井站起身,推开了病房的门。

她的能力带来的影响正在逐渐消退,倒在地上的护士们也慢慢睁开了眼睛,迷茫的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看向飞鸟井。

护士们下意识的扶住了走路摇摇晃晃的飞鸟井,然后一行十几个人一起走向电梯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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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运行的电梯门已经彻底变形,无法打开,地上掉落着一颗子弹,白驹二四男趴在地上,戴着奇怪的头盔陷入昏迷中。

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被嵌在墙壁中,他口中溢出血来,看上去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却在几个护士的判断下确定了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没人知道到底是谁将他嵌在墙中的。

救援队缓缓来迟,从本来紧锁的安全通道门中冲了进来,然后看到了这一切。

他们倒是没有怀疑是护士们做了这一切——毕竟从电梯中救出的几名队员声称是一个全身黑色穿着校服的青年和橘色头发的少女做的这一切,但现在他们已经凭空消失,不见踪影,就像见鬼了似的。

他们没有深究,在将整个楼层搜索过之后,优先开始救援被嵌在墙中的J·W。

到这里我们才知道他的姓氏是早濑浦,从事搜查工作,似乎是某个厅的厅长,手下握有一批警|力的样子。

他从墙上被救了出来,良好的身体素质让他强忍着疼痛醒了过来。

他正虚伪的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感觉队员将他救了出来的时候,医院的喇叭发出一声刺啦的声响——然后他与我的对话被以院内公放的形式播放了出去,被达芬奇亲控制的只在这一层中,让所有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包括他自爆的培养杀人犯、为了自我的正义的部分。

也包括他宣称想要成为杀人犯的神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