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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珠世小姐这里借住了小一个月的时间,我跟珠世小姐有几次深夜畅谈。
愈史郎对珠世小姐跟我的谈话气愤不已,如同智障少年一样背着珠世小姐不住地挑衅我,试图让我跟他打一架。
我迄今没忘他居然敢嘲讽静谧和百貌的颜值这件事,于是在这件事上我俩一拍即合,在某个晚上背着珠世小姐约战在不远处的荒地。
愈史郎的战斗力不很强,而且他的血鬼术偏向辅助系,也没比我的好到哪里去——不过奈何他这个人阴险啊。
在我俩约好了地方之后,他居然偷偷先跑去踩了点,然后布置了一串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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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火光炸裂,爆炸齐响,被混在不知名祭典的烟火声中。
以我没有戴拳套赤手空拳带着点闹着玩的意思摆出的架势和愈史郎那张跟在珠世小姐面前完全不同的搞事儿脸为开始。
到我浑身破破烂烂的戴着拳套一拳把他打在地上将地面打出一个巨坑为结束。
我俩依然看彼此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但终于还是勾肩搭背互相支撑着一瘸一拐的一起回了临时住的地方。
然后被珠世小姐抓了个正着,一人顶着三个水桶被罚在房子的门廊前罚站。
我俩互相甩锅,试图证明是对方的错,最后谁都没有甩锅成功,被迫一起罚站,然后趁着珠世小姐不注意互相用水桶攻击对方。
最后我俩浑身全湿,还在珠世小姐谴责的目光中自觉的拿起了抹布,把地板擦的锃亮不说,最后还顺便打了一遍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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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不相识是不存在的。
经此一事。
愈史郎看我更不顺眼了。
就连少主小姐这个勉强算是尊称的称呼都没了,平时他根本就不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