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就觉得年纪是最大的火焰色头发的大胃王少年被尊称为炼狱先生;背着箱子的格子羽织少年叫做炭治郎;隔着过道坐的金发少年叫做善逸,猪头少年好像叫做一只猪。
唔,别的不好说,至少最后这个,确实人如其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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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们对话里能听出来一行的还有一个男性,不过他们似乎跟那人走失了,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上来这趟无限列车,几个人正商量着一会儿去别的车厢看看,找一下那个同伴,顺便在列车里探个险。
呵,男孩子。
我打了个无聊的呵欠,吊儿郎当的在座位上躺了下来,静谧赶紧往边上靠了靠,兴致满满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闪着一双星星眼看我。
我也没辜负她这一番好意,美滋滋的享受了静谧的膝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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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困得打呵欠的时候,列车长拿着一个简陋的检票器在列车里穿行,声音不大,像是努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样,说道,“请......请出示一下......车票......”
这位列车长颧骨很高,看着像是一幅面黄肌瘦不是好人的样子,但还算敬业,一个一个查过来,很快走到了炼狱先生他们那里。
炼狱先生递出了车票,列车长接了过去,然后用检票器打了个标记,说了句,“检好了......”
而后,炼狱先生突然站起身,掀起了他火焰纹的羽织,向我们所在的方向亮出了一把刀。
不过他似乎不是在看我。
我顺着他的目光坐起身,扒着椅子背向后看去,然后看到了一只穿着破破烂烂,头发半个月没洗,长得奇形怪状连五官都移位了的......鬼。
炼狱先生带着笑容缓缓拔刀出鞘。
他的刀刀身呈红色,乱纹,要是冲田小姐或者武藏小姐在的话,可能会忍不住拍案而起,大喊一声好刀吧?
但我的关注点有点偏。
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刀上火焰状的刀锷,简直帅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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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一团火焰一样,用我勉强能够跟上的速度冲向了那只鬼,手起刀落,血液溅起,而后巨大的鬼就这样被砍下了头,向前重重的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