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东大作为优秀交换生与美国的一所大学交换,因而前往美国。
而我则是孔明老师特地给我找的一个在美国的魔术师家族搞出来的乱子,说是公费出差继续学习,其实根本就是变相的带薪休假。
我们婚后住的房子是承太郎买的,所以理所当然的建在海边——从落地窗往外看去,能看到满眼的蔚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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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往美国之前,孔明老师在给我指派任务的时候,曾经大为感慨的说了句,“立香,你现在果然变了。”
我不是很在意,一边听着歌,一边隐晦的炫耀着我的戒指,随意的问,“变好了还是变得不好了?”
孔明老师没有立刻回答,似乎观察了我一会儿,然后说,“变得比以前沉稳了......立香,你长大了。”
他这老父亲一样的心态让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想起了喊着要给我当爹将我送到新郎手上的阿赖耶。
我笑了笑,然后回头对孔明老师说道。
“毕竟我现在是人|妻啦!当然长大啦!”
然后我光明正大的秀了秀我的戒指,同时对宿舍的门使了个解锁的小魔术,果不其然,从后面瞬间扑进来一群人。
我的同班同学们扑倒在地,也没忘了大喊着我秀恩爱,然后把我欢送出了时钟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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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的第二年,我生下了一个女儿。
承太郎为她起名叫徐伦。
空条徐伦。
她的肩膀后面也有一颗小小的星星。
承太郎看着那个胎记陷入了沉默,然后对我说,那是乔斯达家的命运——无法逃离的命运。
而我则觉得这是老天送给我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