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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时间并不算太晚。

我的眼皮却特别沉，让我的清醒变得特别艰难。

逐渐迷糊的大脑变成一滩浆糊，迷糊间仿佛听见零小姐说，“立香，你觉得故事的主人公，最后那一刻的心情是什么呢？”

26

我怎么知道？

我觉得这个问题只有在我死之前才能回答你。

但大概是我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没办法好好控制自己的嘴。

所以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是这么回答零小姐的。

“那一刻啊——大概，什么都没想吧。”

27

零小姐似乎嗤笑了一下。

然后她伸出手捂住了我的眼睛，轻声说了句。

“睡吧，立香。”

“醒来的时候，就一切都结束了。”

28

我睡了很长的一觉。

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然后在清晨熹微的阳光中睁开眼睛。

回到人间。

29

零小姐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打一款单机4A大作，看见我推门出来，她目不斜视，自然而然的说了一句。

“早啊立香，睡得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