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井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并没有追问他们电话的内容。她指着不远处焦急等待的同伴们:“现在可以把他们放走了吗?你们需要人给中原先生送信,这些人就是最好的信使。”
雇佣兵看了眼那群瑟瑟发抖的小孩;他的本意是先杀几个,更有助于激怒头羊。不过眼下樱井的态度摆明了是要保这群人
港口mafia提出来的赎金也同样诱人。
想到刚才少女镇定自若的打着电话,表情冷静而声音软弱,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透露出对自己有利的信息。雇佣兵并不想和这种易碎脆弱同时又极具价值的人质作对,因为这类人质但凡聪明点,都知道自己的价值可以成为筹码。
对于雇佣兵而言,损坏人质就是损坏利益。
男人抬了抬手,指着人群中的一个同伙,用德语道:“去放了他们,告诉他们,这个女孩子自愿留下来当人质,换他们离开。让他们立刻回去通知他们的首领来救人,记住,他们的首领必须一个人来;如果让我发现他还有其他的同伙,我就立刻杀了人质。”
那名同伙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转头跑向人群,用日语又说了一遍男人的话。
电话挂断,森鸥外伸了个懒腰,瘫在自己的办公椅上转了一圈,唉声叹气:“怎么办呢?组织是真的没钱了啊。”
没有人回应他,手术台上的患者刚打了麻药,睡得像一头死猪。整间手术室全靠一个帘子隔开,而帘子后面,趴在桌上的少年沐浴着自玻璃窗外折射进来的阳光,一本旧书摊开盖在他的脸上。
森鸥外自帘子后面探出头:“太宰君帮帮我啦!看在我请你吃饭的份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