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意味深长地说,他的眼神有些微妙,隐去了后半句话: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关注过多——无论出于什么目的,都不是一种正常的状态。

况且……防备吗?

他可不觉得那个自负的小鬼会对和歌子产生多大的防备。和歌子是一个危险的女人,她最大的危险便在于,你明知道她不怀好意,却总是会被她提出的条件吸引。

继而对她产生兴趣,继而无法自持地想要……征服她。

她越高高在上,越风轻云淡,他就越想要看到她失去冷静,沉溺于情爱中的样子,想必那个时候的她一定能绽放出惊人的光彩吧。说到底,这样一个理智大于一切的女人难道不是最能挑起男人的好胜心吗?

神明什么的……才是最适合下克上的存在啊。

伏黑甚尔淡淡地想。

挂断电话后,五条悟沉默了一会儿,抓了把头发,直直地朝床上倒去。

糟糕,真糟糕。

杰的事暂且不提,不小心发现了某个不太熟的家伙的秘密,这就有些不太妙了啊。

想到梦中的某些场景,五条悟的眼里闪过一丝尴尬,耳根又一次隐隐红了起来。

他又不傻,做一次春梦尚且可以把它视作青春期的萌动,但连着好几天都做同一系列的梦,梦里的女主角还都是那一个,就算是蠢货也该察觉到不对劲了。

况且……

五条悟生而知之,凭借六眼获得的先天知识令人难望项背,他的知识量也因此达到了堪称恐怖的程度——他很清楚,那个梦与其是自己的遐想,不如说,是某个人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