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隐隐传来伏黑惠恼怒的小奶音,和歌子有些忍俊不禁,下意识点了点头:“那行,我这就回去。”

“好。”伏黑甚尔笑了起来:“不要跟外面的野男人说话啊,回来后我要检查。”

“……”

这就太过了吧……而且,什么叫野男人,当谁都跟他似的。

和歌子的心情有些酸爽,她顿了一下:“你语气正常点,别那么恶心。”

“……笨蛋。”

“切,你才笨蛋。”

她多正常啊,谁跟这个家伙似的,整天树袋熊附体,见人就抱。

……

……

挂断电话后,和歌子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没缓过劲来,她搓了搓胳膊,悻悻地转过身,觉得自己可以单身更久一点。

……这种莫名被宣告主权的感觉也太诡异了。

抬起头,却发现对面的少年正目光炯炯盯着他,隔着墨镜,和歌子几乎都能看到那双睁得大大的婴儿蓝眼睛。

“你在跟谁说话?”五条悟问。

和歌子觉得他的语气十分古怪:“和家里的小孩,怎么了吗?”

放屁,谁跟家里的小孩说话用那种腔调的!

五条悟的眉毛皱得愈发紧了,他抿了抿唇:“是那个……把孩子寄养到你家里的朋友?”

他隐隐记得过去和歌子曾说家中养了两个孩子,可是谁能想到孩子的亲爹原来没死,不仅如此,那个家伙还恬不知耻到这种程度——五条悟听力好,刚才电话那头的话他隐约听了个大概,基本可以确定,对方居心叵测,是个没安好心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