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分?”
鹫尾甚尔咬牙切齿:“是谁给我注射了镇定剂,锁在酒店里关了整整五天的,你就不怕你老公饿死?”
“……老公什么老公,我们早八百年就离婚了,我才不会和你复婚,死也不行……”
“你再继续说下去我就扛着你绕着鬼杀队跑一圈。”
你跑啊?你真跑我敬你是条汉子!
和歌子不说话了,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阿娜达,不要这样对我,我错了……”
鹫尾甚尔的嘴角抽搐起来,看上去十分生理性不适:“……你正常点,不要那么恶心。”
“呸,你才恶心。”
“你讲不讲理了……”
“我哪里不讲理了……”
……
不远处的蝴蝶忍背靠着大树,满脸嫌弃地看着那对当着众人面秀恩爱的小(老)情侣,忍不住对身边的队友吐槽道:“你说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把狗骗进来杀?”
“什么狗?”队友一脸迷茫。
蝴蝶忍扭过头看了一眼。
哦,是富冈义勇啊。
那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