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被风吹过街道,眼看就要落进siri和snape藏身的缝隙,却在仅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落到地上,被一粒小石子挡着。
风仍在吹,白色的信纸像一只折断翅膀的蝴蝶,在地上挣扎扑腾。
“……”没人注意这边,暂时没有。感谢红得发黑的墙,感谢黑色的皮毛,也感谢迷路时间足够久,日暮时分光线可不好。siri小心翼翼探出一条后腿,试图把信纸弄进来。
随着黑狗的动作,他蓬松松的尾巴开始自然甩动,像大刷子一般摆出缝隙。
“……”会被发现的,如果他继续这么放任自己的尾巴。snape的手绕到siri腰后,把尾巴揪回来。
“!”你不知道拽狗狗尾巴会导致对方拉肚子吗,鼻涕精!
siri终于按住那张信纸,往回拖拽的时候发出“嘶啦”一声,小石子被弹飞出去,女人堆里的鸟嘴面具猛地看过来,黑狗和少年贴在墙壁上一动不动。
“放开,蠢女人。”男人甩开她们的手,银质面具上黑洞洞的眼睛直盯着对面房子间狭窄的缝隙,他迈开腿,准备过来看看。
“……”siri开始思考现在立刻拉着snape跑路的可能性,他倒不怕被发现,也不担心被追上,问题是这医院明显有问题,倘若引起对方的警觉,下回找不到怎么办?
男人开始向前走,盘发女人拉住他黑袍的袖子,被他粗暴甩开。
“……”snape捏着手中的黑狗尾巴,他基本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尽管不知道盗尸者的事,但是绕着这边徘徊三圈的狗狗,妓女口中的“拍卖”,没有标志的黑医院,统合这些信息对他来说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