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siri抠拽他的手,看起来很想凑上去咬一口。
“抓疼你了?”男人松手,嫌弃地盯着少年,用一种鄙夷的口气嘀咕,“我可不记得小时候有这么娇气过。”
“snape呢?你把他藏哪儿了?”siri警惕地后退,偷瞄屋内,试图找到一根魔杖,趁不趁手无所谓,只要是魔杖就行——
“鼻涕精?”男人扬起眉毛反问,“他刚走,神采奕奕趾高气扬,嗤,”他皱皱鼻子,“除了必须念报告之外他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呆,谢天谢地,我也不——”
“不准叫他鼻涕精!”siri大声说。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儿都不怕眼前的男人,反而能感觉到自己和对方有某种奇妙的联系,比血脉更亲近、丝毫不引起排斥,就好像对方与自己是一体的。
“哦豁,不得了啊。”男人长大嘴愣了两秒,俯身用手指戳少年的额头,“我猜你问的是小的那个,”他用手从少年头顶平行比划,“才不是大的那个,”撇撇嘴,又把比划身高的手挪到自己眼前,“你和小snape很熟?”这称呼令他的表情皱成一团,不过很快,好奇战胜了尴尬,“说说看。”
“都说不要碰我!”siri皱起鼻子。
“我猜你需要这个?”英俊的男人眨眨眼,不知从何处摸出魔杖放到siri手中。
“……我的魔杖?”少年握住那根神奇的木棒,令人安心的重量,繁复的花纹,熟悉的亲近感,正是他自己的魔杖。
“是我的。”男人挥挥手,魔杖跳回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