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桢双手扳着妻子的肩膀, 让她面对着自己,一本正经道:“娘子, 我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啊, 什么问题?”
“既然不纳妾的话,娘子是不是应该把妾室的担子也一并担起来?”
“什么担子?”张桂芬迷迷糊糊地问着, 心里却是已经有了答案, 还能有什么,男人为什么纳妾?
一霎间,她脖颈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心跳也变得更快了。
“都老夫老妻了, 还这么害羞。”盛长桢调侃道。
张桂芬强自争辩:“什么老夫老妻,我们明明成婚才几个月……”
盛长桢看到妻子的窘态, 越发觉得有趣,不由分说地将她拦腰抱起,进屋后又一脚把门踢上。
天色渐沉,孤男寡女,人影昏昏,清香暗自撩人。
此时无声胜有声,或许,也不是无声?
屋内,盛长桢和张桂芬正经切磋起了棋艺,大战甚酣。
有一说一,张桂芬这段时间棋力大涨,已经能够和盛长桢杀得有来有回了,这主要还是得益于张桂芬每日坚持练武,把旧日的武艺重新捡了回来,身体素质越发好了。
至于下棋和身体素质有么关系?额……,只能说懂得都懂,不懂得也不好多说,这事牵扯太大……(此处省略一万字)
……
康姨母带着康兆儿上门,并没有遮掩——她巴不得全汴京地人都知道这件事才好呢!
消息很快传到了盛家,盛老太太问清原委,大发雷霆,先是罚了王若弗一顿,让她自去找她姐姐兴师问罪,又找来盛纮,让他给康海丰施压。
多少年了,老太太都没发过这样的火, 盛纮和王若弗都是战战兢兢, 丝毫不敢违背,依着老太太的吩咐一一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