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滥杀无辜，所以你们还是滚远一点。”夜流华背对众多秦军冷冷开口。

章邯短暂的惊愕后很快冷静下来，冷哼一声。

“果然，我们都小看了你！”

夜流华眸中是章邯看不懂的情绪，平静的对视过去。

“如果几十年前我夜家没有被佞臣陷害，或许今日的我也是一名将军，继续为大秦镇守边疆。”

章邯皱了皱眉，他不知道几十年前曾经发生过什么，但他知道现在的夜流华绝不会再次效忠大秦。

深知手下的秦军不能帮到他什么，章邯挥手命令他们退远一些，又看向了夜流华。

“我们似乎交过手。”

“将军还记得。”

夜流华笑着，目光中杀意却愈发浓烈：“甘家灭门，或许罪魁祸首只是阴阳家和赵高，可你的愚忠才是害了甘家满门和我夜家的最后一击！”

“原来是你。”章邯猛然想起，随即嘲讽的看着他。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甘罗本就是罪臣。四年前你没能救出他们，以为现在就可以？”

“呵，四年前我急着救出父亲和叔父，所以没来得及除掉你。而这四年你不是在嬴政身边便是在咸阳，我一直没有机会。”夜流华紧紧握剑，“这一天，我已经等太久了！”

“如果你没有自刺一剑，我不是你的对手。但现在，你早就不是我的对手了。”章邯冷笑，“如果我没猜错，那两个重伤被你救出的长辈应该早已伤重不治。真可惜，你们夜家马上就要真正灭门了。”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夜流华嘴角是嗜血的笑，“不知将军可听说过万剑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