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太一,也确实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夜流华冷笑一声,“这件事就完全按照少主的吩咐做吧。”

“喏。”

“少司命的伤恢复的如何?”

“少主很在意她,现在应当已经完全伤愈。”风子刹想了想,“对了,少主似乎急于解开东皇下的咒印,只是空大人召集了所有走道家和阴阳家路数的兄弟也没有什么办法。”

夜流华还想说什么,却忽然弯腰咳了两声。

风子刹连忙上前扶住他:“现在不比夏日,初秋露寒,公子重伤在身刚刚醒来不宜受凉,还是回榻上好好休息吧。属下这就命人叫风玄医和空大人来。”

“不必。”夜流华摆手,“躺的太久了,我想出去走走。”

风子刹无可奈何:“那公子也多披一件披风吧。”

夜流华接过他从房中拿出的披风系在身上,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天就要亮了,你去休息吧,不必跟着我。派人把所有关于阴阳家的典籍都送到湖边石亭就好。”

“……喏。”风子刹躬身行礼目送夜流华下楼,想了又想还是不放心的一边跟上去一边命殿中值守的影翊侍卫报告风子空和星魂。

清晨,晨曦如往常一样来到湖边想要练剑时,却意外看到了亭中那一抹深埋心底的身影,猛然怔住。

旭日东升,阳光渐渐洒满宁静的逐风谷。夜流华手捧一卷竹简看的专注,雪白衣摆铺陈在席,背后一湖碧水映衬着他如白莲静静绽放。

不同于上次深夜在公主府只能勉强看个轮廓,这次明媚的阳光镀在夜流华身上,在这一瞬间晨曦仿佛重新看到了那个名扬咸阳的翩翩公子,觥筹交错不失儒雅,尘世喧嚣独守安宁。她眼中的夜流华,似乎总是和世人眼中为人豪爽行事诡异的流华公子有些不小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