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生气了。
庞京墨卡巴卡巴眼,敲敲门,“要不要我帮你洗啊?”
洗你大头鬼,死一边去吧。
庞广白洗完,耷拉着脸出来,跟小僵尸一样,拉起来被子,人进去,死皱着小妹
眉头跟吃了耗子药一样,“你要不要睡,你不睡我还要休息呢。”
“你睡就是了。”
“你开灯我怎么睡?”横的跟螃蟹一样,专门找茬的。
庞京墨惹不起,把主灯都关了,自己狗狗碎碎的开了自己这边的床头灯,光线昏昏沉沉的拿着手机继续看,冯邵找了一些能源资料给他看。
结果旁边人一下子翻身过来,他一看,好大一双眼睛,“又怎么了?”
庞广白小鼻子小眼睛的叽歪,“你能不能关灯啊,你这有光线,我不喜欢。”
庞京墨听得牙疼,“我跟你说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你先掐我喉咙的。”
庞广白面无表情,论嘴炮她还没输过,庞佩兰当年都被她气哭过,“这就是你用浴巾擦我的脸的理由,挟私报复。”
“阴险狡诈。”
“而且你今晚要我去跟森少玩,分明早就知道了他图谋不轨,你竟然狠心至此,为了你的商业帝国,让我深入敌营,以身做饵——”
庞京墨一听她四个字四个字的成语往外蹦跶,深知她骂人不吐脏话,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底深厚,看着她这样,像极了无赖。
“血口喷人。”越说越不像话,什么事儿都摁在他头上去了。
把灯关了吧,不然又要叽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