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所有的伤口都是□□裸的撕裂,带着肉色的鲜红跟时间不能消除的腐臭味。
这么大一个人,哭得跟孩子一样,什么体面也没有了。
萧百何一把又一把的擦脸,兄弟在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兄弟没了的时候,你喝酒的时候总是会想起来他。
庞京墨看的费心巴力的,站起来,“别喝了,带你去兜风。”
上车,自己开车的。
萧百何看了一圈,这车牌号挺别致的,之前拍卖会上,是以前一届港督的车牌号延续下来的,比较有意义。
“你怎么有心思换车牌号?”
不是这个风格的,庞京墨不是很喜欢玩车。
基本上方向盘碰都不碰的,很讨厌开车。
庞京墨两只手扶着方向盘,系上安全带,“奥,之前el拍回来的。”
萧百何就不吭声了,
庞广白吃饱了撑的,做什么都行。
一圈一圈的,从桥上跑,看下面深色的海,停下来。
风很凉,呼呼的挂着,庞京墨抓了一把头发,有点刺眼睛了。
两个人站在那里,一会儿庞京墨动了动,上车了。
萧百何以为他拿东西,结果就看他安安稳稳的在车里,车窗户都关起来了。
敲开,庞京墨降下来车窗,疑惑的看他一眼,“要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