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藤花见对我意见很大,只要一看见我脸就拉得老长。这种行为太幼稚了,非但伤不到我,反而有点好笑。
我们在同一所私立学校上学,不过一个在初中部,一个在小学部,从来碰不上面。
日本的一个学年年度从四月开始,到次年三月结束,上半学期的期末考试时间一般在九月份。所以当我转学到东京以后,学的就是下半学期的知识了。
日本也有定期考试,相当于国内的期中期末。期中考国语、社会、数学、理科和英语,共5门,到了期末会举行前五门加上音乐、美术、保健体育和技术·家庭,共9门考试。
虽然科目设置上不太一样,再加上我的日语几年没怎么学,听课也有点吃力。但老师们都很体贴,下了课还会特意来问问我有没有听懂,哪些地方不好理解等等。
我最不能容忍的事就是成绩下滑。于是几个月来维持着6点起12点睡的作息,严格遵循课前预习课后复习的科学循环,利用一切碎片时间背日语,听日语听力。
生活里唯一的调剂大概就是给幸村写寄不出去的信了。
就这样,期中考试时,我面对试卷已经可以做到游刃有余了。
考完之后成绩公布得很快,我看着斋藤一叶后面跟着的班级第一,年级第三,终于能勉强松口气。
中午回家时,斋藤先生忽然兴起问我的成绩如何,我说考得还不错,然后如实汇报了一遍。餐桌上另外三个人神态各异。
斋藤花见忿忿地摔了碗:“骗人!她之前不是在中国上学吗,上课都听不懂吧,肯定是抄的!”
“花见,别乱说话!”斋藤夫人很抱歉地看了我一眼,用努力伪装出来的友善压着眼睛里的恶意。
演技如此恶劣,我都有点反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