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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假装没听见袁水清的打趣,搂着她肩膀就走,脚步匆匆,神情警惕,不时突然回头看一眼身后。

……

袁家。

袁木盛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听着收音机。

老太太坐在旁边不远处,戴着一副老花镜,拿着针线在一点点纳着一双白色鞋垫,一边纳着鞋垫,一边问:“老头子,几点了?清清去打结婚证挺长时间了吧?怎么还不回来?”

老爷子袁木盛双眼半睁半闭,被太阳晒得正舒服,闻言,哼了声,说:“应该快了吧!可能今天打结婚证的人多,要排队吧!”

老太太:“哦?今天这个日子很好吗?有那么多人领证?”

老爷子懒洋洋地说:“我哪知道?要不你给清清打个电话问一下呗!”

老太太想了想,摇了摇头,“算了!说不定小两口现在在哪里约会庆祝呢,还是不打扰他们了。”

老爷子笑了笑,没有接话。

……

而此时,市区晨星游乐园。

一辆长长的过山车,轰隆隆地沿着走向很不规矩的轨道疾冲而去,在一片惊呼和大叫声中,忽高忽低,也许这一幕在看客眼里,还挺有几分美感。

但对于坐在这辆过山车上的乘客而言,比如孙全和袁水清,就太踏马刺激了,头发被迎面的劲风吹得猎猎飞舞,当然这是形容袁水清的,对寸发极短的孙全来说,再大的劲风,也休想把他的头发吹得猎猎飞舞。

但迎面而来的劲风,已经足以将他脸皮吹得胡乱抖动,袁水清在惊恐大叫,他也快吓尿了,神色惊恐,张嘴大叫,心中满是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作死坐这过山车?

而且,刚才袁水清分明不愿坐,她还是被他硬拖着坐上来的,这是把她坑了,把他自己也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