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的神情还是那样的变幻莫测,似乎下一秒就要说出一些令克西拉心肌梗塞的话。为了不让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心消失,她赶紧拦了辆车坐上去。

“稍等一下,”司机开车前,克西拉想起了困扰自己的人生大事,于是从车窗伸出手,对布鲁斯说:“你付钱”

哥谭首富怎么会带零钱呢?两人一司机在寒冷的晚风里矗立了片刻,彼得好不容易从连体的制服下面摸到衬衫的口袋,帮一贫如洗的克西拉付了车钱。

递钱过去时,彼得觉得有两把刀凉飕飕地驾到了他的脖子上。上帝耶稣玛利亚,他只不过是见“克拉拉”大半夜独身一人出了门,怕这位略有好感的邻居遇到危险才跟上来的,谁知会遇到疑似分手现场的场景。

送走了出租车,彼得憋出了一声“再见”,用蛛丝攀上墙,火速离开了这里。

布鲁斯若无其事地捏碎了这枚假的窃听器,克西拉一定想不到真正的那枚粘到了她的袖口上。

因为没有敲诈到阔佬,积蓄基本为零的克西拉决定——用充气浴盆代替水族箱。

一回到家,她满怀怒气地把袋子里的作业扔到一边,开始收拾起摆满了海洋生物相关书籍的公寓。叮叮当当的声音又一次响了半宿,而且声音比之前那次更大。

彼得只好再次敲响了她的大门,余气未消的克西拉用力拉开门,并成功弄坏了价值三美金的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