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事情跟今日的事情,被岁月连成了一道必然的路线:唯有弘历自己能代祭景陵。

这难道就是皇阿玛也深信不疑的,弘历的命格吗?

皇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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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宋嘉书接到弘历列的行李单时,不免笑问小豆子道:“回去问问你们阿哥,是不是忙糊涂了,把单子都列了两遍。”

上头的炭火、手炉、丸药等,都足够出门一趟七八个人的使用了。

小豆子回去没一会儿,弘历自己来了。

宋嘉书正对着单子,给他准备那些出门在外不带也行,但带了会过得比较舒服的琐碎之物,比如的分装好的茶包、肉干、果干;在眼睛前面一晃就能落泪的小荷包;专门用来分赏景陵奴才的素荷包和银锞子等。

见弘历进门,就笑道:“可见是上次冻坏了你,这回怎么连手炉脚炉都要带好几个?银霜炭更是带了能烧一个月的量。”

弘历见白宁也出门倒水了,才轻声道:“额娘,这不是给我一个人带的。皇阿玛密旨,让我陪二伯一并去景陵。额娘,此事您不要外传。儿子告诉您,是怕若有意外耽搁,消息不灵惹您害怕忧虑。”

宋嘉书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位二伯是谁。

弘历就见额娘面上浮现出一层显而易见的担忧:“那这回祭陵你可要凡事当心了,万要保重自己的安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