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拥有无限热情的戴玛完全把他当成了暑假来找侄女玩的同学,身上永远带着用来投喂的小零食,而这回,她亲手烤制的巧克力薄饼则全被忙了一整晚的少女消灭掉了。

他正在观察架子上的玻璃制品。

等回过头,摘掉放大镜的纱琳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身后,笑意盈盈地拎着耳坠。

“物归原主。”

道过谢,酷拉皮卡将杯子随手搁到一旁。

然后收下耳坠,戴回了左耳。

见他还秀里秀气的晃了几下确认,纱琳掩嘴偷笑了下。

“这些是我以前做的。”纱琳也走到架子前,“虽然都是些小玩意儿,但一心雕刻的时候什么烦恼都忘掉了,我以前还蛮喜欢做这种手工艺的。”指指喝到一半的咖啡,“这个也是我做的噢。”

“噗。”他呛到了。

“……也不用这个反应吧?安心啦,才没往里面下毒呢。”

“我知道。”

“只是普通的迷恋药而已~”

“……”

酷拉皮卡面不改色又喝了一口:“是吗。”

完全没当回事。

“现在已经不再做了么?”

“诶?”这还是青年头一回表现得对什么有兴趣,“偶尔还是会的……只是最后都没什么心情了……”

从这个工作室可以看到海,连同整夜亮着灯的码头。

所以即使什么也不干,比起自己的房间,她还是更喜欢呆在这里。

纱琳趴在窗前吹起了夜风。

酷拉皮卡注意到有一缕头发被压到了她的手臂下面。

“正如你的猜测,岛上的人,包括我的双亲,曾经都是海盗。当然,大部人现在也还是。我五岁的时候,父母的船就这么消失在了海上,既然没听说有发生事故,那大概就还在世界的某个地方活着吧。”

她撑着下巴说。

“你想要找到他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