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广看他们很认真,也跟着入了戏,“没错,太宰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演完后他自觉尴尬,找补了两句:“当然,织田先生和太宰才是最好的朋友,能容忍他每天织田作、织田作的喊绰号……”
织田作之助一怔,那天在Lupin酒吧,太宰治也是这么称呼他,出于某种自己都说不清的心情,他道:“没有多余的房间,你只能跟佐藤住。”
“织田前辈……”国木田独步惊诧。
太宰治鸢眸微微睁大,瞳孔中出现一点亮光,“啊,没关系。”
回村子的路上,国木田独步跟在前辈身边,不停地表达反对。
佐藤广跟太宰治并肩走在后面。
“为什么帮我?”之前不还劝他赶紧离开么。
“因为,太宰的脸色看上去太苍白了,就这么让你一个人回去,会晕倒在路上也说不定……”佐藤广侧头望向稍高处太宰的脸,“你该不会一宿没睡?”
太宰治哑然,他连睡一宿是什么感觉都快忘了。
“果然!”佐藤广感到既生气又无奈,“别仗着年轻就不把身体当回事……”
快要走到住处时,几人再次遇到了室井僧人。
年轻僧人淡漠的视线落在太宰治身上,“他就是在村子附近徘徊的不明人士?”
正直的国木田独步解释不出,佐藤广主动揽下责任:“他是来找我的,对村里的人没有恶意。”
“原来如此。”室井不再多问,甚至没有多看一眼,而是对织田作之助两人道:“两位方便一起聊聊吗?”
两位侦探社员对视一眼,织田作之助点头:“当然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