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那只脑花咒灵打算毁灭世界?”
“怎么会?”费奥多尔略显惊讶,“我们的目的并不一致,只是临时合作,再说,破坏世界平衡的明明是你们。”
五条悟单方面结束谈话,张开领域,“无量空处。”
领域只将自身和费奥多尔囊括其中,其他人都被推开,七海建人向后退了数米,观望着进展。
太宰治抱起佐藤广,示意中岛敦带上秀,“我们走。”
“等等!”七海建人出声阻止他们带走佐藤广。
太宰治冷冷地望他,“怎么?想动手?”
七海建人哪里会对人类出手,“不,但你们不能把佐藤君带走。”
“留他在这里,给你杀掉?”
七海建人窒了窒,“我并非……”
“既然你不愿意杀他,那就由我代他走。”太宰治举步前行。
无论佐藤广变成什么模样,太宰治都要保他性命。
七海建人甩开兵器,“那可不行,佐藤君已经变成了没有理智可言的咒灵,该由高专来看管。”说着这话,七海建人在心里唾弃着狗屎规矩。
“哦?我不同意,你要如何?”太宰治冷道。
中岛敦放下呆滞的小孩,微微躬身,作出攻击预备姿势。
七海建人不愿与他们起冲突,“我对佐藤君没有恶意……他已经变成咒灵,你得接受现实。只有咒术师才更懂得如何限制咒灵……”
太宰治沉默不语,被他抱着的佐藤广左边眼睛缓慢地眨了眨。
咒灵……太宰……秀……
佐藤广大脑像是生锈了般迟钝,完全不能思考,耳边听着有人在说话,熟悉的语言却不能理解其义,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一条缓缓流淌的河里,流水冰凉,带着他漂往不知名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