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刚非常认真严肃的询问阿纳金,“告诉我阿纳金,这样的流言会对你造成困扰吗?”
“不,奎刚,我一直想有个像你这样的父亲。”阿纳金真诚的抬头。
“这可难倒我了,”长者笑了起来,“绝地是不允许有这么深的牵绊依恋的。”
“可你已经不是绝地了,”小小的少年想再争取下,但话刚出口他又觉得自己失礼,“对不起奎刚,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睿智的中年男人并没有生气,他只是觉得有一点点失落,他安慰的拍拍阿纳金的肩膀,笑道,“你说的是事实阿纳金。”
“我们可以做师徒,如果你愿意的话。”生怕自己说错话惹对方不高兴,这个从小以奴隶身份长大的孩子急切的想要得到一段长久稳定的关系,一种认同和归属感,父子或是师徒都可以。
“阿纳金,别害怕,”奎刚感受到阿纳金的原力中流露出的恐惧,“我们都可以慢慢决定,让我们相处一段时间,然后决定是做父子还是师徒好吗?”
乖巧的点点头,“那我现在是该称呼你父亲还是师父呢?”
这问题让奎刚忍俊不禁,“无论我们最后成为家人还是师徒,阿纳金,你都可以只叫我奎刚,我们之间是平等的。”
一晃眼,三个月就过去了,在哈斯玛的生活其实挺忙碌的,过高的犯罪率让奎刚和阿纳金的日子过得衣食无忧,还能攒下一大半的钱给阿纳金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机器零部件找个好去处——他们在隔壁又多租了间套房给阿纳金当仓库。只是奎刚在家陪阿纳金的时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多,有时候甚至半夜还在外面追查犯人,他对阿纳金充满歉意。好在这孩子也挺让人省心,并没有因此抱怨过什么,反而自己找了很多事情来学着做,甚至是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套剑术招式秘笈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