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以为你是我的师父。”

“阿纳金,”奎刚柔声解释道,“我以为你更希望我们是父子。”

天呐!瞪大眼睛,幸福来的那么突然,年轻的天行者红了眼眶。

“行了,简直看不下去,这辈分也算是够乱的了,”欧比旺打断了他们,“该上学的上学,该滚去抓人的赶紧走,滚之前留下钱。”

“欧比旺,注意你的语言,”奎刚无奈的摇了摇头,恐怕任重道远,“我开始担忧晚上让你和尤达大师通信时的状况了。”

青年瞪着年长者,愤愤不平,“是你们绑架我,还不准人发脾气吗!不给我钱买衣服,让我去偷还是抢?”用力咬了口吐司,还不解气,一口气把半片吐司都塞进嘴里,像个仓鼠一样的塞得鼓鼓囊囊的,不让说话就不说了,就不说。

还真是强词夺理,敏感易怒,奎刚已经预见到未来日子该有多难过了,不过没关系,可以一点一点从头开始来。

这是忙碌又让人兴奋的一天,阿纳金一放学就马不停蹄的往家里冲,家门口堆着一叠压扁折好的纸箱,打开门是家里焕然一新的陈列和没见过的新家具。欧比旺正擦着额头的汗站在一个超大的布艺长沙发面前。

这是他和奎刚的协议,让欧比旺住奎刚的那间主卧,奎刚在客厅打地铺,不过问他的私生活,好好教导阿纳金,当他和奎刚之间有重大争议时听从奎刚的安排,其余的时候商量着来。

对于欧比旺来说,他对当年的事还是有心结,但他也不蠢,自己这边发生的一切和奎刚告诉他的推测合起来,心底的声音告诉他,这的确不是奎刚的错,可他从情感上就是有些抵触。

“红格子的墙纸,”阿纳金参观了新主卧的装修,实在没忍住吐糟,“眼睛不会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