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勉强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她。”

“欧比旺?”奎刚发现从进门起对方就一直在逃避他。果然,听见男人的呼唤,青年不可自已抖了一下,“以前的朋友吗?”

纠结混乱背叛的负罪感让他现在无法面对奎刚,退后了一步,像是受惊的动物。

看这孩子的反应,心里已然有数,“是杜库伯爵出事了吗?”

猛然抬头,慌乱的眼神出卖了所有信息。

“他也曾是我的恩师,曾是我的朋友,”站定在原地,不想给对方压迫感,“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眼泪再次夺眶而出,飞扑进奎刚的怀里,那么伤心那么悲痛。

“我知道你们……觉得他不是好人……”断断续续呜呜咽咽,“但他的理想是真的希望和平……他只是……只是用错了方法……师傅他……师傅他……”

奎刚轻轻拍着他的背,鼓励他把一切都说出来,只有宣泄出来才能从中解脱,如果他还是个绝地,是绝不会赞同自己这样做,幸好他已经不是。

“文崔斯说西斯背叛了他们,是西斯……西斯杀了我师傅,她说……她说师傅让她不要告诉我……不让我报仇……师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