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刚收拾了被子空出衣柜,看一大一小的身影在沙发上讨论起人生理想,嘴角擎着微笑去准备晚餐。
“我有个朋友,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阻击,虽然及时弹射出保住了性命,但一条腿落下了残疾,从空军退役了。”欧比旺观察阿纳金的神情,“你不会害怕吗?”
“你朋友后悔吗?”
“接受一段时间的心理干预,不过她的确没有后悔过。”
“我想也是,你真的有很多女性好友啊。”
欧比玩抬了下眉,怎么能在这里认输?“飞行员的梦想,真的不是因为帕德梅说这是她的理想型吗?”
阿纳金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知道她喜欢什么类型?”
“上次她特地来谢谢我,就随便聊了几句,啊对了,”欧比旺用左手扬了扬手机,“还交换了联系方式。”当然,两人的出发点真的很单纯,绝不是安纳金现在脑子里九曲十八弯的糊猜。
“老爹!奎刚!”阿纳金突然阴阳怪气的将养父从厨房叫出来,“欧比旺的肩膀伤的那么重,医生不是让他能不动就不动吗?”两名成年男子都一脸疑惑不知他想干什么,“那他的内裤谁洗?”
“阿纳金!”暗金的发色配上熟透了的绯红,感觉都快冒烟了,“我可以自己洗!”
“没关系,”奎刚似乎从两人的反应中看出了有趣的战争,“安尼说的对,不用害羞,你洗完澡把需要换洗的衣物扔在篮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