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瑾痛痛快快的把自己清理了一遍,游上岸,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是放心早了。为什么这里这么多草木,这匹骆驼非要肯自己的衣服啊!
周怀瑾驼口夺食,好在这是一匹脾气秉性特别温顺的骆驼,周怀瑾一抢他就松口了。只是那件可怜的松花青缎子的外衣沾满了口水,还有好几个大洞,彻彻底底的坏掉了。
不过说实在的,只穿里衣虽然有些羞耻,但在大漠里,确实在合适不过的装扮了。这里白天能热的人失水而死,真让周怀瑾套一件外衣,他也未必穿的住。
叹口气,周怀瑾换上里衣,骆驼眨着一对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无聊的趴在地面上。
待在这里虽然好,但是周怀瑾找了一圈也没瞧见什么可以入口的事物,他试探性的拍拍骆驼,他便十分通人性的半跪着等周怀瑾骑上来。
或许他曾被谁驯养过,在沙漠里失散了,这才这么的温驯。周怀瑾只在游记里读到过这种生物,在大漠,你唯一可以利用的出行坐骑就是骆驼,马是进不来的。
周怀瑾拿出了足足四个大金瓶来打水,他以为自己会很快的走出去或者遇见下一个绿洲。
可是三天过去了,他们还在这里打转儿,水倒是还剩下了两瓶,周怀瑾舔舔有些起皮的唇瓣,他知道这样只会让他受到一时的慰藉,并不能真正的缓解口渴的现状,反而会让他的嘴唇更加干裂,可是他就是忍不住。
他身前还搭着一件火红的狐裘,这是他从锦囊里翻出来夜里保暖用的。感谢师父神奇的法器,周怀瑾开始想家。
他再次舔舔唇,眼前出现了一片幻影,不然他怎么在沙漠里看见了一艘大船呢?
或许我昏了,他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