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一定用了比这更可怕的手段。”周怀瑾捏紧剑柄道。

石观音怜惜的看着他泛白的骨节,心疼道:“麻雀的死关老虎什么事?你在惩罚我么?”

周怀瑾简直无法和她沟通。

然而石观音又道:“我知道了,你心疼他是不是?”

“谁?”周怀瑾一头雾水道。

“是了,是了,当初我就是这么傻——他,他自然也是不聪明的。”石观音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没一会儿,她像是又清醒了过来,妩媚一笑,问道:“我美么?”

周怀瑾冷冷道:“你就像外面那些害人的花一样,叫人欲除之为后快。”

石观音开心道:“不叫人有欲望的女人还能算女人么?”

“我却不是女人。”周怀瑾道。

“你是我。”她吟唱般叹道,根本听不进周怀瑾的话。

正好周怀瑾休息够了,提了剑重新的指向石观音。

他们刚刚已经打过一场了,屋子里的家具就没有一样还是完好无损的,周怀瑾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力量,破坏力很大,实际上的杀伤力却没多少,不仅如此,由于体能消耗过大,他持剑的手臂微微颤抖着,像是挑了一担水那样的沉重。

他这一击甚至比之前还要软弱。

“你犹豫了,为什么?”石观音抚开周怀瑾刺过来的剑,靠在椅子上懒懒的拿起一朵花,亲昵的点了点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