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已至此,哪怕是最平平无奇的一剑,也如闪电般撕裂了长空。
返璞归真!
人们大张着嘴,风灌入喉咙,是撕裂般的痛意,然而他们只睁着眼,瞪得大大的,连眨一眨都舍不得。
陆小凤已经开始流冷汗,浸湿了他的额角。
他想到自己曾问过的周怀瑾的一个问题。
你觉得谁会赢?
因为周怀瑾也用剑。
即使他最开始还是自己交的。
陆小凤从不去问为什么短短的时间内他的剑法怎么提高了这么多。
就像他也没有问为什么周怀瑾可以遇见石观音一样。
或许这次之后他还会走,或许迟早有一天他会走,只要他还回来。
只要他回来。
西门吹雪和叶孤城都是陆小凤的朋友,也都是周怀瑾的朋友。
陆小凤既不希望叶孤城输,也不希望败的那个人是西门吹雪。
归根结底,这两个人都没有输过,他想象不到这两个人中随便一个死掉的模样。
他们练的恰恰都是杀人的剑法。
周怀瑾当时坐在藤椅上,抱着一杯茶。
他说我只能接叶孤城一剑,也只能接西门吹雪一剑。
陆小凤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很亮。
然而周怀瑾摇摇头,接着道,如果两个人都处于巅峰状态,不出意外输的人会是西门吹雪。
他们差的只是一点点时间和经验的积累,也不只是差这一点点的积累。
这样两个人生在同一时代,总叫人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