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答应了?”陆小凤道。

“那你是在耍我了?”贾乐山沉下脸。

“常言道,有钱的是大爷,没钱的做孙子,”陆小凤笑道:“陆大爷自然是不缺钱的。”

陆小凤不缺钱,缺钱的是陆小鸡。

既然不缺钱,那还要钱干什么?

“我常听人说陆小凤最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贾乐山道。

“你还有酒吗?”周怀瑾冷冷道。

贾乐山又一拍手,一位指甲留得很长的老妇从黑暗中走出来,手里拿着根银挖耳勺,轻轻挑亮了铜灯。

周怀瑾和陆小凤却都看向了门外。

那是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年纪大的那个风韵犹存,带着叫人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的魅力。

可是这都比不过她身边那位少女。

她确实很美,可是天底下的美人同样很多。

她的美在于小鹿一样羞怯的神情,娇娇柔柔,楚楚动人。

所以她就叫楚楚。

威逼利诱不成,那就只能试试美人关了。

可是他却忘了,一个人如果日夜对着另一张好看的脸,或许他会感到疲倦,但是他的审美从此也会被拔高许多。

如果周怀瑾是个女人,那么人们一定乐于承认他的美。

“这就是你说的罚酒?”陆小凤微笑着转过身道:“那看来天底下想吃这杯酒的人可不止我陆小凤。”

贾乐山道:“难道你不心动么?”

“心动什么?”陆小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