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你需要的不是我们这种聪明还顽固的叫你头疼的人。”周怀瑾道。
贾乐山笑了:“你说的不错,真正聪明的人就不该来这里。”
“可是你来了。”周怀瑾冷冷道。
“没错,我来了。”贾乐山认同的点点头:“所以我也算不是那个是一个聪明人。”
他松开楚楚,笑道:“一个不聪明的人想要对付别人也只有一个法子。”
“你想要我们死。”陆小凤道。
贾乐山微笑道:“所以我说有时候太聪明也未必是件好事。”
“笨的很骄傲的人我只见过你一个。”周怀瑾也笑了,很讽刺的笑。
对于将死之人的挣扎与挑衅,贾乐山并不放在心上。
这是上位者的通病,他们老觉得自己算无遗漏,胜券在握,却不知道“事无绝对”这四个字。
“就凭这些人?”周怀瑾道。
“这屋子里最可怕的人可不是他们。”司空摘星突然出声。
陆小凤笑道:“你是想说让我算你一个吗?”
司空摘星反问道:“难道不应该吗?”
周怀瑾也笑了,在这样的关头,有人要杀死他们,他们却依然笑得出来,单这份从容就足以叫人另眼相待。
周怀瑾道:“难道我们不是朋友?”
这回换他问这句话了。
司空摘星道:“是朋友又如何?”
“是朋友,你就非但不可怕,反而比这屋子里的其他人还要可爱许多。”周怀瑾道。
司空摘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