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长老白世镜道:“马副帮主已死,何故再扰他的清净?”
周怀瑾道:“奇怪,难道当务之急不是找出真凶?请问当日场景如何?现场可有打斗的痕迹?马副帮主身上可还有别的伤痕?”
吴长风嚷道:“小兄弟,你问这些做什么?”
“若是与人缠斗,以马副帮主的武功怎么招以不至于束手待毙,身上、现场必然有痕迹在。”周怀瑾道。
“若是偷袭呢?”陈长老心头一动。
周怀瑾不由得一笑道:“怎么会是偷袭?哪里有正面偷袭的道理?”
“照你说没有伤痕的话又是什么情况?”传功长老又道。
“那只能是熟人了。”周怀瑾淡淡道:“就像你们被困一个道理。”
众人大惊失色。
白世镜不由道:“你说的确有道理,然而万一是那贼人假意与副帮主结交呢?”
“所以当时现场都有谁在,岂不一目了然?”周怀瑾道。
白世镜冷笑:“当时都是自家兄弟在,谁会害他?”
周怀瑾看了他一眼,慢慢道:“那只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吧。”
白世镜大怒,指着他道:“还在这里说什么阴谋,我看你才是要引得众兄弟乱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