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镜勉强一笑道:“周小兄弟是何时知道的,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
周怀瑾冷冷道:“因为我不能说。”
吴长风最沉不住气,忍不住蹦出来大声嚷嚷道:“到底是谁?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快说与咱们大伙听听。”说着他用眼睛在屋子里不住地巡视,像是每个人都有那个嫌疑似的。
徐长老也皱眉道:“周小兄弟,你说话可要将根据,这里除了你和段小公子,便都是丐帮的人了。”
“为什么不能是丐帮的人?我先前便已经分析了,杀了马副帮主的正是他所最熟悉的人。”周怀瑾慢条斯理道:“所以我才说全舵主何必替她隐瞒?”
全冠清连连冷笑:“你的意思是是我和人合伙杀了马副帮主?”
他面上一派坦荡不似作伪,因而陈长老劝道:“那日我在帮中是见到了全舵主的,凶手不可能是他。”
周怀瑾道:“我没说全舵主就是杀害马副帮主的人,只是这事和他也脱离不了干系,因为嫁祸乔帮主的人就是他!”
全冠清悚然一惊,心里骂道:那死婆娘真的把我卖了?
“什么?”吴长老不可置信道。
周怀瑾慢悠悠地站定,像是不经意地看向白世镜,发现他竟然冒起了虚汗,最开始他怀疑上的就有白世镜,因为他的支支吾吾以及对乔峰的肯定才叫人觉得可疑。这世上有少数的清醒者很正常,但是当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时还能肯定的人多半都有自己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