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某位手段高超莫测的教主,至今还带给关外深深的恐惧,西方魔教上下无一不战战兢兢、服服帖帖,不敢有任何程度的造次。
并且周怀瑾也不理解玄慈大师为什么要替慕容博隐瞒罪过,如果一个人生前做的错可以因他的死而就一笔勾销的话,那这世上还要定什么法律呢?难道有些人不正是需要活着赎罪而非一死了之吗?何况,如果慕容博真的死了,那么现在兴风作浪的人会是谁呢?至少少林寺目前真的被人闯进来过了。
“不知大师有没有犯过错呢?您又如何看待这世人的罪行呢?”
青年的面容过于昳丽,被阳光虚晃着,逐渐模糊了细节,即使是在佛堂里,他也并没有过于拘谨的将自己的言行固定在一个框框里,他是天然的,可以是水,可以是云,可以使世间万物一切有形的、无形的灵动。所以他即使是很随性的把手搭在了乔峰的肩上,微微低着头逼问,那态度也没有半点锋芒。
但却比这世上最锋利的刀刃还要痛。
玄慈大师长叹一声,双手合十。
“施主心中已有答案,何须多言?”
周怀瑾摇摇头:“我知道又如何,大师你呢?”
下午的阳光是一天中最令人感到舒适的,所以丐帮的人三三两两倚着墙在那里晒太阳。
几匹马飞驰而过,带起细小的尘埃。原本惬意的晒太阳的丐帮子弟一个激灵,皱眉和同伴道:“这是又出什么大事了?”
同伴摇摇头,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