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做出松了口气的样子,费奥多尔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参谋官,柔声道:“我要去忙其他事了。”
两人各怀心事的道别之后,费奥多尔摸着嘴唇眉头紧锁。他给太宰开胃的黑糖话梅露,口味本是酸甜的,但是在太宰的味觉下却苦得那么厉害,也许他的身体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乐观。
一回到侦探社,太宰就把点心丢给乱步和六藏,他相信费奥多尔绝对没有智商低到在这些东西里下毒,费佳为了打消他的疑虑买的也全都是绝对密封并标注了赏味时间的点心,人与人的信任很多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六藏,你要不要跟着我们?”太宰一脸严肃的问少年,“苍之王的女人来横滨之后,你一个人住肯定是不安全的,不如住在福泽先生那里,一旦我们抓到她就马上通知你。”
少年咬着包子摇摇头道:“她如果真的能弄死我,一年半之前就已经动手了,这女人也是个狠角色,连给自己男人收尸的活儿都是军警做的。她几乎是一听说苍之王的死讯就彻底消失了,时隔一年半再度出现,倒是挺符合人群遗忘定律。”
一个大型新闻,在公众的讨论度会呈现指数下降,直到一年半之后,不会再有人在公开场合提起,计划时间是心理学专业的佐佐城信子的拿手好戏。
太宰不敢告诉六藏,这个女人正在和国木田谈恋爱,而且他们手里没有直接指控佐佐城信子的证据,所有的突破口都在学校社会关系和司机的身上,那个女人绝对没有可能真正弄脏自己的手。
“在他们去调查横滨商科大学09级学生回来之前,我想去司机那里套个话。”太宰扯了扯乱步的袖子。
乱步用一种看失足少女的表情看着太宰道:“我们是侦探社,不是特务培训班,有其他办法的时候我……”
太宰用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跑掉并把这间会客室反锁,一时找不到利器,就近拿起与谢野医生放在桌子上的美甲划破自己的锁骨,鲜血直流。
这种少儿不宜的情节乱步不会派未成年过来阻止,而成年社员都有工作,太宰懒得去和乱步斗智斗勇,太累,还是跑掉比较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