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费奥多尔把自己缩成一团,“必须是太宰本人才可以,冈察洛夫,如果把太宰本人脱水烘干,能不能保存他的气味?”
果戈里突然站起来,桌子上的红茶杯掀翻在地,方糖在地上滚动几圈又停下。
莫斯科最大的悲剧又要重演。
他在很久以前确实曾对费奥多尔动心,也曾坦荡的告诉费奥多尔自己的信仰和追求。可是费奥多尔在表示理解后反而利用果戈里的心意,两人短暂交往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后,就成为了普通朋友和仇人,再没有越雷池半步。
“你确定要毁了太宰么,”果戈里悲伤地看着他,“在乎他就去对他好啊,你们都是聪明人,何苦呢?”
费奥多尔用天真迷茫的眼神看着果戈里道:“我没法确定自己以后还喜不喜欢他,但是我不能没有他。”
“太宰先生可喜欢费奥多尔先生了,”西格玛肯定地说道,“不过我刚学的微表情课告诉我,他有时候也想弄死你。”
“吃还堵不上你的嘴,”果戈里把帽子摘下来扣在西格玛头上,“我们说什么都不许听不许信。”
果戈里无法深入费奥多尔的这份孤独,他强大的自尊心就在那里,不想去了解也不想去懂,曾经那种可以对抗世界的孤独吸引过他,但是难以对抗灵魂深处对蔑视生命行为的厌恶。
“我不能没有他,” 费奥多尔的表情冷漠而坚定,“即使是让他众叛亲离失去一切,我也一定要让他无法离开我的身边。”
“这不是爱,这是病态的占有,”果戈里皱着眉,“你太可怕了。”
“果戈里先生好爱我啊,”西格玛把一块曲奇塞进嘴里,“教我学习又教我为人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