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茨杰拉德看着爱伦坡凌乱的头发之下消瘦的面庞,心里的酸楚不言而喻,他的参谋官为组织殚精竭虑,在他一贫如洗的时候也不离不弃。
参谋官有点轻度社交恐惧症,所以菲茨杰拉德很少和他聊天,只知道他有个很疼爱的弟弟,但是现在的菲茨杰拉德,根本给不了太宰最好的医疗条件。
“太宰怎么办,”菲茨杰拉德问道,“Mimic那头狗急跳墙攻击,那可是西欧的利刃,他们和天人五衰有合作关系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要不要把太宰藏起来?”
爱伦坡摇摇头道:“太宰不需要藏,也不用保护,费奥多尔对太宰这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我们刚好可以利用。”
菲茨杰拉德叹了口气道:“噎不噎?这面包是打折商品。”
爱伦坡掏出手机就要给乱步打电话,他好讨厌吃饭的时候有人和他说话,当然乱步除外。
他心心念念的江户川乱步正在摆弄那颗南非带来的大钻石,关于整个神秘的威尼斯计划,牵涉伤害的人员众多,包括刚刚失去了父亲的中岛敦,说不清自己来历的天才医生与谢野晶子,就连而立之年却依旧娃娃脸的绫辻行人和自己,都被这张大网操控着命运。
乱步放下电话,戴上黑框眼镜遮住自己翠色的眼睛。
他一直没有说出口的日耳曼血统其实根本无法掩盖,在医院无数次的检查告诉乱步,他和绫辻行人命运都是身体生长极其缓慢,多年来他并不在意这件事,任凭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