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岐:“律。”
“您……是指回卧室休息吗?”律询问时,并没有松开手。
炭治郎在律抓住八岐衣袖时,就已起身,拿走沙发旁摆着的书籍回卧室休息。
律小姐与其师父之间有一种很特别的羁绊,旁人很难在此中获得存在感。
炭治郎翻开书籍第一页,回想起刚才自己置身于这段羁绊之中时的感觉——
似乎自己,一点也不想从中获得存在感。
但只是不想从律小姐与其师父之间的羁绊里获得存在感罢了,并不代表他不想从与律小姐身上刷存在感。
八岐视线落在炭治郎卧室,眼眸微眯,“当然。”
“我……诶?”律都准备好了说辞——如果师父否认自己询问,回答缝隙时,该如何应对。
不料一腔“肺腑之言”都堵在了喉咙。
“不回自己卧室休息,难道你要邀请吾到你卧室……「促膝长谈」?”八岐话音一落,便故意顺着律拉自己衣袖的力道,让那半边衣领呈现不整模样。
抬头就发现自己干了什么的律,立刻松开手,“我、我……师父晚安!”
这么多年过去,八岐还是头一回见律慌张成这个样子。
他一拉衣袖,整理好衣领,没有纠结刚才的事情,轻声回道:“晚安。”
便从律的身前走过,缓步返回卧室。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律。
刚才画面太有冲击力,八岐脖颈那一大块病态白色彩还缠着她的大脑,挥之不去,导致她的心脏胡乱跳动。
“完了……”律望着自己的双手,表情崩溃,“我不仅审美奇怪,还有心理问题。”
回想着刚才画面,她居然还想扒了自家师父的衣服,看看其它肌肤颜色是不是都为病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