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我心情喽。”薛洋道:“心情好的话就多喝几杯。”

阮月问道:“要是心情不好呢?”

薛洋看着阮月,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说道:“那就让他们今天喜事变丧事。”

薛洋说完拨开阮月往外走,然而没走两步,心口处突然传来一阵针刺般的疼痛。他疑惑片刻,又试着迈出一步,果然那种锥心之痛又出现了。他回头阴恻恻地看向阮月,道:“你做了什么?”

阮月低头不敢看他,手指握了又放,半晌才轻声说道:“我救你的时候为了止血,在你经脉中放了三根银丝针。正常来说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阮月顿了顿又道:“如果你现在不乱动的话。”

薛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再抬头看向阮月,道:“你就是用这个方法杀的黄绝吧?”

阮月没回答他,他便继续自顾说道:“他也曾被你所救,而且尸身上没有任何外伤。”

“我警告过他。”阮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喃喃道:“是他逼我的……”

“哦?那你倒是说说,他是怎么逼你的?”薛洋走到阮月面前,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依旧满脸笑意。他道:“有这种针在,黄绝应该近不了你的身。他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你这种只知行医救命的人动了杀心?别说是你想要为父母报仇啊,我可不信。”

阮月叹了口气,自知躲不过薛洋的逼问,终于坦露道:“那个人从一开始打的就是沈家财产的主意。他知晓银丝针的存在后,便散播传言,污蔑我的名声,就是为了让沈家与我决裂。他以为只要沈家退婚,我便没有理由再护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