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是平等的啊,为什么他总在顾虑姐姐,把他当成附属品一般不肯正视?
总悟不想现在和土方计较,只想等着明天他酒醒了,或者干脆没醒的时候狠狠轰他一把,免得浪费“惯着他”的最后一个月。
回到屯所时,除了值班的几个番队还清醒地在屯所待命、警戒,其他人都在大堂东倒西歪。
总悟一路没什么幺蛾子地把土方送到房间,把他扔到褥子上,再在他面前静坐,面上没有丝毫抖S的痕迹,就那么看着他的睡颜。刚想走的时候被他从身后拦腰搂住。
抖S大王可没有处理过这种可怕的事件,玻璃剑是他对自我最贴切的认知,吓得连推开土方的力气都无,惊吓之中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那家伙居然把脸凑过来做出要吻他的架势。
什么?吻他?不可能不可能,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总悟在心里自我吐槽,直想喊句“救命”,声音还没挤出来就被那人以唇堵嘴。
原来离谱的想法并非误解,那人凑过来就是想吻他。
什么?吻他?为什么吻他?是他一路没搞死他引来的下马威吗?
然而那人搂着他,不管他脖子承受多大的扭曲的压力,还有继续深吻的打算。
总悟十九年来从没被吓到心跳过速,心里那玻璃剑正咚咚地敲击胸膛,再在土方将他身子扳着朝向他后碎成玻璃渣。
土方摸着他发热的脸低喃着一个名字,“三叶……”
总悟面上的红色顿然褪去,手狠狠地掐上土方脸颊,“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