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红薯藤已经长得挺长了,要想把它翻过去,还要费些力气,罗浩是已经带过好几次学生社会劳动教育了,他先站在那里示范了一番,然后让各组分工干活。
翻红薯藤大家不方便挤在一堆,社会的历史实践经验已经证明,吃大锅饭是行不通的,所以罗浩给每个小组分了一块地,实行承包制,一天的任务便是完成一块地的农活。
“我们统一把红薯藤从左边往右边翻。”江晚也不矫情,从随身带的背包里翻出两对自制的长套袖,一对递地给沈逢清,一对给自己套上,麻利的开始干活,当然,动作称不上熟练。
江绵哪里干过这些活,站在那里半天不愿意伸手。
裴修言倒是干脆,刚开始扯断了两根红薯藤以后,也慢慢的上手了,对着她也不是很客气,“你站在那里也站不完,赶紧弄吧!”
江绵扁了扁嘴,还记得上一辈子他们去的是玉米地,大家是一起掰玉米,没有分成任务到个人,掰玉米也不用弯腰,相对轻松一些,她一天打打酱油也就过了,可是现在任务分到了小组,她要是打酱油,估计会在裴修言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只好硬着头皮开始干活。
城里面的学生来下地,引起了村民们的好奇,他们在这里干活不到半个小时,就陆陆续续来了几批人。
江涛把牛拴到田边的山坡,也迫不及待的跑了过来。
远远的他就看到了江晚,只是个把月的时间,说不上哪里变了,但是感觉就是不一样了。
只见她半弯着腰在认真干活,时不时的跟旁边那个男生聊两句,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种优雅的气息,特别是她身上那种自信而又乐观的光芒,是以前从来没有曾有过的,让他有了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江涛挤开围观的村民,只奔江晚而去,阴阳怪气的喊,“我的好妹妹,这离开才一个多月,回了村也不回家里看看吗?”
同学们干活本就挺枯燥,突然听得这么一声,大家都直起腰来看热闹。
江晚闻声抬起头,看着对方那流里流气的样子,又根据原主的记忆推断,眼前这个人应该就是江涛了,
“我并不认为你是我哥哥,自从你们要把我嫁给赵喜东那个傻子那天起,我跟你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以前的懦弱,直视他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畏惧。
“你他妈这是忘恩负义啊!”江涛说着就想上去擒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