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君定了定神,整理好情绪,良久才对着看似空无一人的河道草木说道:“出来吧。”
石墙后的身躯猛地一震,随后无奈的走了出来,“你怎么发现我的?”
昭君瞥了眼面前身穿白衣红尾长袍的人,酒香味随着他的靠近越发浓厚,
“白日里,你窜进了我蹲你的草丛,你身上的酒香很是特别。”
李白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酒葫芦,无奈地盖上盖子挂回腰间。
昭君重新坐回礁石上,双手微微往后撑,用审视的眼光打量了他一番:
“从哪开始听的?”
被她冰冷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他老实回道:“凛冬之海很冷什么的,你放心,前面的我什么都没听到。”
“真的,我就是路过,什么都不知道!” 被她周围的寒气冻得有些发抖,求生欲极强的李白摇了摇头,选择遗忘。
本是来喝酒赏月的,听到这附近有说话声,以为还有像他这般情趣高雅的人也来赏月,没想到无形之中吃了个瓜。
来峡谷不久的他也是在几分钟前才知道,以高冷著称的王昭君竟和西汉的韩信有些复杂的关系。
韩信离开后,他本来也想趁机悄悄溜走,奈何听到这姑娘吸鼻子的声音,向来喜欢行侠仗义的李白生怕对方会像长安城的说书先生口中为情所伤的女子那样想不开,这才一直守在暗处。
王昭君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拿起自己的法杖转身就要离去。
眼见她即将离开,李白叫住了她,总归是他偷听理亏,规规矩矩道了声歉,
“的确是在下的不是,李某向姑娘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