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过多的去关心婚礼流程,只为家仆只在一旁侍候,留意着裕子小姐的动向。
看着裕子小姐挽着源寺的手,笑容宛如提线木偶一般,我心中蔓延着说不上来的滋味。
天天故意逗我,说闻到了好大一股醋味。
我没有理她,却因为心事被看穿显得有些慌乱和焦躁。
裕子小姐决定在今晚下手,趁着源寺意志最薄弱的时候喂他喝下毒酒。
我当然明白她所指的是什么--男人意志力最差的时候,无疑是沉溺于美色之时,欢好之后。
源寺大肚便便,已经秃顶。
我近乎厌恶地看着他,他配不上裕子小姐,这点谁都心知肚明。
我没有告诉裕子小姐,我其实心中已有打算。
--在源寺的酒杯中,我下了一定计量的毒药,只浅薄地留在了杯口,没有人会在酒水中察觉到。
我希望她在赢了之后依旧是完璧之身,她可以痛快地嫁给自己心爱的人,而不是一生都笼罩在这团噩梦的阴影之中。
她才十六岁,余生那么长。
我有自己的私心,这些事情和手脚,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我并没有告知天天和小李。
当预想的意外来临时,我故意表现得和他们一样慌乱。
"难道是易今和朝夜动手了!?"
面对天天的猜测,我选择了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