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粉白色的手指在信件上划过时,一定带着满满的愁绪。

我提笔回信给她,告知了我生活的近况,说得最多的还是祝愿的话。

我们并非是一个世界的人。尽管每日的生活都过得是一样的惊涛骇浪,我依旧无法切身处地地理解裕子小姐的辛劳。

我们保持着联系,大概两个月一封书信。

后来战争即将来临,我再没有休息的时间,她的一封信我几乎半个月都没有写完。

裕子小姐安耐不住心情,借着给木叶送药草的机会来见我。

--那是我们第二次相见。

纲手大人发善心地给我批了半天的假期,尽管她挤眉弄眼地看着我,把我弄得十分难堪。

我带着裕子小姐几乎走遍了木叶的各个角落。

她开朗了许多,眼神沉稳坚韧,依旧美丽迷人。

我的心也一如既往地跳得飞快,一切好像都不曾改变。

我带她参观了日向的府邸,她和这里的草木看起来真融洽,仿佛她也是属于这里的一样。

裕子小姐对我曾经的故事很好奇,我在自己一生的经历中挑择了些为数不多的欢乐讲与她听,她果真笑得很明媚,我也被她感染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