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了,路上你有看到什么建筑可以住人吗?”青绿瞅着日落山头,询问道。
接着是低吼一声,应该是默认吧。
翻译器在背包里,而包应该被大河冲走了…
青绿轻叹一声,算是自言自语道:“原本打算混进去,和爷爷见个面的,还真没想到还有人来半路截道,差点淹死,落到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哎,造化弄人呐。”
灾兽先生只是快步走着,它明白他正在给自己解释,看来这俩小子过的不咋地。
差不多十分钟吧,两人一兽步入了一处破败的祠堂…也没得挑了。
“冒犯。”
祠堂内有一处神龛,供奉的雕像已经开始损害,生上藤蔓与青苔,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闻来都是霉霉的味道,没有哪一种不落上灰尘。
庙外传来翅膀的扑腾声,是姗姗来迟的比雕。它爪中抓着的,是被遗弃的背包!看来那伙人没有将包带上卡车。
“辛苦了。”青绿接过背包,一边温和地抚摸着它的羽毛,一边戴上了翻译器。
阿勃梭鲁恨不得马上将人抖下来,气愤地告状:“他醒了!”
才刚打算装醒的赤红:“…”
“赤还好吗?千万别泡失忆了!”说实在的青绿有些慌,小心翼翼地扶人下来,检查确认无误后才长舒一口气。
“以后无论怎么样,千万都不能认命!我差点你以为你憋死了!”他又想自己刚打开车门的那一刻,第一眼都以为那是具尸体。
赤红不太敢看他的眼睛,马上自己就是个负心汉了,越看越愧疚…
出人意料的,青绿又开口了:“你们先出去一下,我们有话要单独谈谈。”